台俄關係之發展:從國際經貿角度談起
台灣在對外關係開展歷程中,一向是以經貿作為主軸。身為外向型經濟體,台灣在製造業發達,天然資源相對缺乏的條件下,經濟發展一直有賴於國際市場。而在俄羅斯天然資源豐富,民生產業相對落後的情況下,如何能把握這看似與台灣產業結構具高度互補性之市場,則成為台灣在國際經貿戰略中的重要課題。是故,本文將從台俄經貿互動沿革開始談起,並整理兩國雙邊經貿重要數據,繼而配合台俄經貿交流特色而總結出筆者對於如何拓展台俄經貿之個人觀點。
台灣在對外關係開展歷程中,一向是以經貿作為主軸。身為外向型經濟體,台灣在製造業發達,天然資源相對缺乏的條件下,經濟發展一直有賴於國際市場。而在俄羅斯天然資源豐富,民生產業相對落後的情況下,如何能把握這看似與台灣產業結構具高度互補性之市場,則成為台灣在國際經貿戰略中的重要課題。是故,本文將從台俄經貿互動沿革開始談起,並整理兩國雙邊經貿重要數據,繼而配合台俄經貿交流特色而總結出筆者對於如何拓展台俄經貿之個人觀點。
經濟議題始終是俄羅斯的燙手山芋:俄羅斯何以從蘇聯時期共產式的平均主義,演變為現今產業與收入結構極度不均的情勢,一切都得從90年代經濟轉型開始談起。
本篇文章,除了試圖解釋為何普京能如此「深獲民心」外,也藉由普京 2012 年至 2018 年的第三任總統任期中,所發生的國內外重大事件,評估普京第四任任期執政重心。最後,筆者嘗試將焦點拉回台灣,對於普京勝選後,台俄戰略關係有無任何發展空間,提出自己的一些見解。
下周十八號的俄羅斯總統選舉,除非有極大的意外,對於强人普京來説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在民調享受著壓倒性的優勢,連參與競選活動都興致缺缺的他,恐怕心思並不在此。普京治下的俄羅斯,雖然對外以强硬的外交手段示人,但是實質上俄羅斯經濟前景並不樂觀。
美國不過數年前方從小布什挖下的阿富汗泥潭爬出,轉眼間川普又已經在敘利亞跟前。口口聲聲要“美國優先”的川普,諷刺地靠對外發動攻擊暫時穩住陣脚。
從蘇聯解體以來,以强大軍事實力背書全球安全的美國强權看似在自世紀初干預伊拉克及後一次又一次的失策以後,漸漸褪色。美俄失聯,觀乎美國對於敘利亞危機以及伊朗重整的無力,再加上川普一邊繼續孤立北約歐洲的盟友,另一方面又削減其他公共開支加大軍費,一切都指向了一個焦慮,政策方向混亂,並且全球影響力持續衰退中的暮年超級强國—一如英國在蘇伊士運河一戰失利丟失帝國身份之後。
如果以比較這兩件相差百多年的事件來看恐怖主義和極端組織存在的本質,恐怖主義和它的載體是必然關乎政治、暴力及權力:從追求權力,到獲得權力,以至到利用權力實現政治變革。縱使一百多年的差距做成極端主義組織的運作模式和領導方法極為不同,但兩件事件呈現出,我們必須根據孤立行動者之目的和行動來定義和了解恐怖主義,而不是依靠各國對行動的感覺來詮釋行動者的信息。
政治上,衛星國的餘影揮之不去;經濟上,封閉的計劃經濟滋生著竊國精英;文化上,中亞伊斯蘭教雕刻著民族的圖騰,抹掉宗教的內涵。卡里莫夫能夠借助這特殊的歷史背景,成功實踐了這套放諸中亞五國皆為準的管治哲學,順利獨佔烏國權力之首達二十餘載。